晨光熹微中,母亲轻声提议:“今日早餐,我们享用煎蛋面。”我自信满满地应道:“煎蛋一事,交给我吧。”
我轻启煤气,火光跃动,铁锅沉稳落在炉上,油液如丝滑入。母亲从冰箱的冷冽中取出两颗圆润的鸡蛋。我拿起一颗,轻敲一下,却见蛋壳顽固如石,内里并无动静。不禁让我想起母亲的煎蛋旧景,于是用力一击,蛋壳应声而裂,蛋清如急流般涌出。我手忙脚乱地将之倾入锅中,不料油花飞溅,劈里啪啦的响声伴随着滚烫的疼痛。母亲连忙将蛋拯救出来,这次的尝试,又以失败告终。我重新振作,吸取了先前的教训,在母亲的细心指导下,将火调至细微,双手轻巧地翻开蛋壳,蛋黄与蛋清便扑通一声,完美落锅。油花似乎也因此欢愉,蹦蹦跳跳地,似是在为新伙伴的到来起舞。待到一面煎至微焦,我用铲子轻轻翻面,等待另一面也染上金黄,那一刻,煎蛋宣告大功告成。
自我煎出的蛋香,在空气中弥漫,那香味,真是沁人心脾。